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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说罢他露了面,看到皇上,吃了一惊,给皇上、娘娘,请安。他一露面,淑嫔就眼皮直跳,今日不用请安,你且先回去吧。宋春景吃惊道:怎么娘娘又不想要小皇子了吗?皇帝扭头看着淑嫔。淑嫔急道:什么小皇子?!问出这话,她便后悔了,赶紧道:你快退下。已经晚了,宋春景微微笑起来,温柔的说:娘娘忘记了,那日娘娘问皇上还行不行的事住口!淑嫔忙道:你怎么回事?皇上问,他朝着地上俩人抬了抬下巴,你说。是,宋春景温柔无害的说:那日微臣同刘太医来请脉,淑嫔娘娘问皇上的身体还行不行,微臣觉得皇上身体好坏事关国事,怎么能随便问呢,便没有答,找了个由头搪塞过去,淑嫔娘娘怕是记恨上微臣同刘太医了。刘子贤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叫人烂帽子乱扣一通,这会儿刚醒过闷来,正是、正是。淑嫔强撑着笑,臣妾也是担心皇上身体站在一旁的贴身婢女一声不吭跪了下去,皇上,这婢女恳切道:娘娘冤枉宋春景跪在地上,也说:微臣同刘太医冤枉。刘子贤忙说:微臣冤枉这一片冤枉声,吵得皇上头都疼了。刘子贤确实盯着你瞧了吗?皇上问。淑嫔犹豫一下,硬着头皮道:臣妾也是听宫女嚼舌根,并未亲眼见到。哪个宫女嚼的舌根?是奴婢!此等宫女该乱棍打死!淑嫔的贴身宫女同宋春景一同开口。淑嫔又气的捂住了心口。她不管不顾道:那日宋太医虽然没有答复,刘太医却明明白白的说皇上在子嗣上已经无望了!四下寂静。这简直是把皇上的面子丢到地上踩。宋春景眼不可见的笑了笑。刘太医的原话是皇上年纪大了,已经不适合养孩子了,淑嫔怎么非要说成皇上子嗣无望了?他慢慢悠悠的反问道:岂不是咒皇上吗?淑嫔还要分辨,皇帝说:住口!二人跪在地上,门外有人高声求见:皇上,下官有话要说。皇上朝着大太监摆摆手,大太监一弯腰,冲着外道:宣院判急急走进来,见他二人跪在地上的模样,扑通也跟着跪在地上,子贤为人憨厚,断断不会诋毁皇上声誉!此事内情颇多,皇上明察啊!刘院判,那你说说,皇上不怎么在意的问:还有什么内情啊?院判微微侧头,看了宋春景一眼,许是有人教唆也未可知。宋春景没吭声。院判,刘子贤耷拉着脑袋,这话确实是我说的。宋春景看了他一眼。刘子贤连忙说:可下官真的没说皇上子嗣无望,是淑嫔求子心切,一直怀不上,便怪到了皇上头上。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不过有一点说的不错,皇上确实年纪大了。皇上环视一周,被他视线所及,俱都低下了头。随后,他抄起桌上茶盏,抬手砸到了地上。大太监又走近些,通报道:皇上,皇后娘娘求见。皇上冷静了些,点点头。皇后款步走进来,端庄的衣摆摆动幅度非常小,整个人如青烟一般温柔贤淑。臣妾听闻皇上动气了,赶来看看,皇后坐到皇上边上,握住了他的手,这事臣妾也听了一耳朵,不过淑嫔事事想拔尖占着皇上,也不是头一回了。此话怎说。皇上问。那日两位太医本该先来臣妾处诊脉,不料淑嫔派贴身婢女去截住人,一定要先来她这处,臣妾想着许是她有什么要紧事,便没有追究。她虽一惯温柔贤惠模样,严厉起来也能绷起一张脸,想不到淑嫔竟然是过问皇上的事情。怎么淑嫔也想着本宫的后位吗?皇后问道:既然你想事事拔尖,不如这位置让给你可好啊?淑嫔:不是皇上松了口气,诘问她:皇后这话当真吗?淑嫔犹豫着小声道:当时婢女正好碰上了,就请了过来。宋春景道:怕是胁迫过来吧,淑嫔娘娘的婢女说若是耽误了给娘娘看病,有个什么好歹,可担得住责任吗,下官敢不来吗?淑嫔看向贴身婢女,婢女紧忙摇头,不是奴婢说的,奴婢没有说过这话!宋春景说:下官不敢妄言,当时刘太医也在的。皇上看向刘子贤。刘子贤心中震惊,吓得擦了擦汗。宋春景说:刘太医,她既想要你的命,你还维护着她充好人吗?刘子贤趴在地上,战战巍巍的,正是这话,下官担不起责任,只好先来,哪知哪知道淑嫔竟然是问皇上龙体的事情再说下去就该把自己抖落出来了,宋春景打断他,往来宫人若有听到的,皆可作证。他态度笃定,不卑不亢,有天大的把握一般。奴婢冤枉,淑嫔婢女往前爬着膝行两步,当时清早本就人少,往来宫人甚少,没人听到,怎么作证?哦?宋春景吃了一惊,看来姑娘挑好了时间、算好了时辰,才过去的这,我那婢女还要再说,皇上却不耐烦了,摆了摆手。大太监唤来人,一边一个架着,硬拖了出去。顿时,室内寂静了。淑嫔唇色泛白,一点也看不出当日盛气凌人的样子。淑嫔,恃宠生娇,贬为贵人。皇上说:又打听前朝的事情,禁足一月。淑嫔跪在地上,臣妾只是关心皇上身体,绝没有打听前朝事情宋春景低着头,轻轻道:是,淑嫔娘娘只是担心没有子嗣,若是等太子登基他慢慢住了口,下面的话,微臣不敢说了皇上头痛的站起身来。皇后处理吧。说罢他背着手,被大太监搀扶着,走了。淑嫔眼见他走远,根本想不到自己能惹出这种祸事。万万想不到这软柿子刘子贤后头还有块硬石头。她指着宋春景怒道:你冤枉我!是何居心!宋春景朝着皇后拜了一拜,皇后娘娘,微臣还煎着药,先告退了。皇后摆了摆手。宋春景!淑嫔尖声喊道:本宫必会雪耻,你且等着!宋春景脚下未停,一个眼神也没给出去,抄着手退了出去。太子在皇后宫中等了一刻钟。皇后归来说明原委,他才松了一口气,有劳母后了。淑嫔爱闹事,也该吃点教训。皇后说。太子笑道:他就是个惹祸精。皇后没忍住,看他高兴,也跟着笑起来:这惹祸精能言会道,根本用不着我去救。太子望了一眼外头,儿臣回去好好说说他。皇后看他不时往外望,似乎有什么急事,便笑他,快去吧。太子被发现了,也不恼,儿臣告退。景宁街。宋春景拎着个药箱,终于给几位后妃看完了脉。无一例外都要了坐胎药。他一律给了。往太医院去的时候,一转角,看到闫真站在墙边。见他过来走近了些,宋大人忙完啦?宋春景望着那头的太医院沉默不语。一声不吭。等他开口不知要等到哪一年去,闫真只好说:宋大人往边上等一等,太子马上就来啦。宋春景看着他指路的手,一动没动。他冷冷道:太子又是哪里不舒坦了?闫真这个传话筒一点尊严都没有。三番五次跑到宋春景这里受挤兑。如此,还要尽心尽力办差事,太子这就要出远门啦,临走想跟您说说话儿。宋春景还是未动。太子从转角处先露出一截衣裳,再露出一张脸。他匆匆而来,疾行一路,这才在宋春景进太医院之前拦住了他。那么不乐意见我?宋春景弯下腰,见过太子。太子一把托住他手,就着这点牵连,上前紧紧抱了抱他。没等宋春景挣扎,甚至没等他反应过来,太子就松开了手。一松快下来,寒风顿时肆虐,灌了人一脖子凉风。太子站在风口处,挡住寒风。宋春景的头发终于安静下来,垂在了两侧。二人面对面,春景儿,太子说:我走了,下午就得动身。宋春景点点头。太子又说:闫真留在府中,你有什么事就去找他,他知道怎么做。宋春景又点点头。太子笑了:这就要走了,也不跟我说句话吗?要去半个多月呢。宋春景也笑了笑:南方虽然患水灾,听闻那边美人许多,又漂亮又水灵,太子别乐不思蜀了。太子垂下眼,笑容扩大了些。你老实安静些,等我回来。最后,他伸手攥了攥他的指尖,回去吧,怪冷的。第8章宋春景回到家,老爷子已经在他的小院儿里等着了。见他回来,便吩咐人开饭。下人摆着饭菜,老爷子问:你前儿个,夜歇在东宫了?宋春景点点头。他既不否认,也不解释,可见对此很不当一回事。既然坦荡至此,宋老爷也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吃完饭,他才道:听说太子出了远门,你差事闲了不少,该多歇歇,我瞧着你最近有些瘦了。当爹妈的总瞧着自己的孩子瘦,宋春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但是他孝顺惯了,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晚上没事不要出去,一是天冷,二是不安全,三是叫有心人看到,该说你结党营私。这话要紧,宋春景记下了,哪里也不去,这就回房间睡觉了。宋老爷点点头,满意的走了。晚间。小厮轻轻敲了敲门,轻声道:少爷,前院儿来了人,老爷已经歇下了,您去看看吗?宋春景迷迷糊糊的问:谁啊?闫真吗?不是,这次来人眼生,没见过。小厮在外沉默了,似乎去问了是谁,好一会儿才说:是虎威将军府的人来了。宋春景一机灵,醒盹了。是啊,太子已经出远门了。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本要去前院迎,望了望外头的老北风放弃了,请人进来吧。虎威将军便装出行,捎着小尾巴沈欢。宋春景坐在堂椅上等,见他二人进来,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将军说:沈欢。沈欢上前来,咚咚咚磕了三个头。又实在、又诚恳。嗳,宋春景哭笑不得,快起来,地板叫你砸个窟窿。沈欢抬头望了他一眼,叫了一声,师父。宋春景:起来吧。沈欢这才起身。将军把胡子剃干净了,怪眼生的。将宋春景看的一愣,唷,您、您这是将军摆摆手,用手捂住自己下半截儿脸,怕叫熟人看见,给你惹麻烦,咱们就着天黑,将这事悄悄办了就可,不必张扬、不必张扬嗳,您倒是实在,宋春景没忍住,笑了,贵公子早晚得进出太医院,即便不张扬,也够张扬了。太子这不是出远门了么?将军跟着他笑起来。太子不在,若是赶在这个时候大肆宣扬,又是拜师又是招摇的,难免惹怒知道实情的太子一党。是啊,宋春景低声念了一遍,太子不在京中了。沈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道:师父,今日徒儿睡哪处?他倒娇憨。宋春景:你来的突然,也没有给你准备房间,不若今夜你先回去,等明日我找人收拾个住处出来,再接你过来。说到此,他犹豫片刻。将军往前探了探身,宋大人有事请讲。宋春景叹了口气,其实本不必如此,沈欢长住在将军府也住得,旁人也不敢说什么。不大妥当,将军摇摇头,既然拜师,得有个正经拜师样子,哪有学徒自己单住的,哪个不是鞍前马后的替师父干活?宋春景哭笑不得,我这里也没什么活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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