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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分节阅读 3(1 / 1)

d,只是收取模式不同。论及风雅的气息这附近真没有。四九说,可能相国寺附近会有,那边经常会出现摇头晃脑的秀才吟诗,烘托着姑娘们的步履。他们中间有的会成为街头巷尾的佳话,但有的会被当做登徒子暴打闲逛着总感觉看不够。一转眼夜色笼罩下来,还又下起了小雨。但大都市的气氛却更加浓厚,并不是什么节庆诗会,汴京城里却也到处亮起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在东京读书人云集的文峰楼下仰着头看,建筑很有特色,再过些年这地方应该会被某理学大师题字改名为状元楼。考虑到来都来了,于是带在着四九进去瞻仰一下。在全是读书人的茶舍中找地方坐下,四九看看周围便觉有些尴尬,“衙内,别人的笼里有鸟,咱们的没有。他们都以轻视的目光看着咱们。”“玩鸟的最高境界是无鸟胜有鸟。你可以自己想象出一只完美的鸟,甚至是想象你自己变成鸟在笼里,那时你就是智商最高的鸟,自此后天下无鸟,你看其他鸟都觉得一文不值了。”张子文不是灌水,真是培养他的想象力。其实智力也是一种能力,但凡能力就可以通过训练提高。四九最听话了,闭着眼开始脑补,少顷惊喜的道:“真的耶,其他鸟不会说话但我会说,我这辈子就聪明了这一回,其他鸟都惊奇的看着我,还有的鸟在骂我。”“自信和想象力是你人生中最需要训练的,继续听我引导,排除杂念,深呼吸”张子文道,“你感觉,其他的怪异目光和嘲笑已经不能影响你,因为你优秀,其他鸟才嫉妒你。”正在这时,旁边桌子那老头大皱眉看过来,哼了一声,“两个傻子,一个比一个傻。”还引起了不少低声嘲笑扩散开去。张子文看着老头眨了眨眼,又注意倾听了一下旁边议论声,这相当儒雅的老头似乎就是大名鼎鼎的周邦彦他最早以前在太学做博士,后来失意了一阵子,现在居于今上胸无大志但文艺兴趣浓厚的事实,又启用周邦彦回京提举大晟府皇家音艺院院长。第5章 风波周邦彦这样的人哪怕老了也算偶像级,譬如现在,台上那气质惊人的大腕名姬一边唱,也总是略暧昧的偷看周邦彦两眼。周邦彦笑看那名姬一眼,又好为人师的模样对张子文道:“你似是官宦人家”张子文微微点头,“还真是。”“听过老夫名头吗读过老夫的词几许”周邦彦高高在上的神态。“读过些,但没感觉有啥值得关注的。”张子文微微摇头。周邦彦当即就不高兴,眯起眼睛盯着张子文。周围窃窃私笑声更多了,惊叹于这带着空鸟笼的家伙,连大博士周邦彦的词都记不住还有脸在这混难道不知上面那位惊艳美人专唱周邦彦吗名姬一曲唱毕后也注意着这边,见这年轻人和周邦彦争吵顿时有些气不过,想看看周邦彦会怎么教训这家伙。周邦彦又有些鄙夷神态,“既是官宦人家应知书达理,也不知你家父亲怎么调教你的不但没礼貌还心思多,年轻人不要整天幻想不切实际的东西,把自己想做一只鸟来获得优越感,亏你想得出来”“以你的智慧我很难和你解释这事的。”张子文神色古怪了起来。周邦彦觉得这应该是个才进京的外地土包子。虽是官宦人家,但顶了天也就某些边远贫困地区的土豪小官宦家族。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京城惯有的言行举止和素养。这时代的东京人,把东京外的看做乡下土包子,京官,自然也把外面的土豪看做乡下乡保长。台上那名姬感觉很惊讶,这小子明知周先生是谁还敢这德行像是狂妄到没边了。周邦彦又不高兴的道,“你父母养育你怎是容易也不知道你启蒙老师怎么教的,让你心性如此浮躁如此重要的京城之行,阅历启蒙,你拿着父母盘缠如此草率行事,甚至白日做梦觉得自己是鸟,老夫要是你爷爷得气死,真让人大失所望。”“你脑子有些问题吧。”张子文道,“我是给了你什么希望,你才能大失所望周老师一肚子学问却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你得有多寂寞无聊,才会对陌生小年轻报以希望”周邦彦无比恼怒了,却一时又觉语塞。台上那名姬想讨好周邦彦,却也有些愣住,一时不知从何帮腔,感觉这小子说话很会抓重点。干脆岔开道,“你这小子好没有礼貌,竟是这般和长者说话,还不快给周先生道歉”张子文当做没听到。纯从人情世故上讲,人越老脾气越大,越玻璃心,这和修养阅历没多少关系。周邦彦这样的人在宫里有些关系,初来乍到,许多情况都还没弄清楚,似乎也没必要为小事和这类人闹太僵。见他小子这般坐派,更让周邦彦有些下不来台,但无奈的是这里是公众场合,人太多太杂,恰好就是周邦彦这种爱面子的公众人物兼官员身份,不太方便发作。由此始终冷着脸,时而朝张子文瞅过去一眼。原则上这样的场合暂时变为了是非之地,张子文有点想走了,却忽听旁边的八卦众们议论起了西北事务:“一月前我宋三路大路大军西征。童贯自熙州出。”“大将高永年自兰州出,沿京玉关一线逼近西宁州。”“刘仲武大将军自宁川堡一线逼近湟水,却引而不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啊,如火如荼的西北兵事展开有些时候了,但迟迟没有进入决战部署,只怕不是纯军事问题,应该是朝廷内部几大相公的利益谈不拢啊,尤其康国相爷的动向,于此时候最是举足轻重,他的思路,几乎就决定了咱们大宋西北国门的命运”他们议论的许多话题,基本能和老爹书房里的那些凌乱手记对上号。到此也有了些兴趣,打算留着再听听。周邦彦略显得意的介入道:“行了行了,这些事务岂是你等可以张口就来的。事关康国相爷以及蔡相公,以及几大军系的平衡问题,纵使是老夫每日皇城行走,也未必知晓其中奥妙。”又瞅了张子文一眼,“你喜欢白日做梦,最是不该听这些。赶紧回去踏踏实实从蒙学读物念起吧,另外多学点礼仪,要是有机会,老夫真相当面问问你父亲,是怎么行的教育之道。”“你应该不会想当面和他说这事的。”张子文神色古怪了起来。“油嘴滑舌之辈,既不喜欢老夫的词就赶紧离开,莫要惊扰大家鉴赏。今日整晚,弹唱的都是老夫的辞你不知道吗”周邦彦极端不耐烦的模样摆手。张子文迟疑了一下起身道,“四九我们走吧。”台上那名姬注视着张子文单薄的背影,还是觉得这人胆子太大了些,敢在这里公然得罪周邦彦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往后恐怕有他受的回家的时候专门看了一下,老爹的书房亮着微弱的灯光。张子文便故意推门进去了。目的是故意听他几句牢骚和叫骂,其实被骂是好事,能尽快的适应了把“父子关系正常化”。晚间能遇到这家伙来请安,倒也让老张头满意,便也懒得多骂了,只随意唠叨了两句便摆手道:“好啦好啦,此番算你小子机灵,老夫便少骂你两句。”嗯,果然是个不错的开始。正在这时,外面有管家的声音:“老爷,唐恪大人求见”张子文便躬身道:“爹爹既有事,儿子先告退。”老张却哼了一声,“反正你又没事,那便留下。你恪叔多智多谋,从江东转运判官任上刚进京,述职完毕又要离京,你既有学习心思,便多找他请教,对你终身有益。”说话间,进来个三十多的儒雅文士,见礼道:“拜见恩相。”绝对没跑了,老张头真的就是大宋枢密使,位极人臣的张康国。关于唐恪,历史上这人是个多智多才也相对正派的人,靖康后做到了宰臣。但官小时能出众,不代表就能做好宰相。就像刘邦说的,有些人带兵越多越好,而有些人摊子大到一定时就凌乱。所以唐恪最终没什么大作为。却是真没想到,他是康国老爸的门生“见过恪叔。”“衙内客气了。”唐恪微笑着,但反应一般,像是应付一个不看好的败家子。这也无所谓,他毕竟不是一般的白身幕僚,乃是正统的哲宗朝进士。现在从江南东路转运司判官任上回京述职,再放出去的时候就近乎封疆大吏了。这应该就是他抱张康国大腿的缘故,蔡京系太复杂,吃相太难看,类似他这种洁身自好的人看不上。又必须朝中有人才好做官。江东转运司是“副省级”机构,宋代判官一般是某部门做主的人,所以他是转运司里的部门领导副厅级。再放出去一般转运副使起步,正使也有得谈。就看他对张康国有多重要。要拿到正使位置不会简单,因为对蔡京没好处他凭什么松手必然需要张康国在军政上也为蔡京开后门,这叫博弈和妥协。如果只想拿到副职则只需脸皮厚些就行,张康国带着他去蔡京府上吃顿饭就能搞定了,副使分量低些,蔡京现在又反对者众多,所以老蔡八成不会为这点小事剥了张枢密面子。他们又怎知道,某败家子这一瞬间已经把两人的心思、前世今生,甚至是将来想了个明明白白。第6章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眼下西北兵事如火如荼,恩相该是操心大了。”唐恪开门见山提及了这事。张康国叹息了一声:“确是如此,你一向多智,就等着你回京问问你意见,西北这一摊子事如何可解”唐恪却比较迟疑的样子,像是在揣测张相爷的真实想法。这时张子文却忽然嘀咕了句:“西北问题明显在高永年。”唐恪眼内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猛然转身,开始重新打量衙内。张康国则没多想,惯性思维道,“你小子懂啥,大人说话小屁孩别插嘴,听就是了。”唐恪想想却道:“不怕恩相见笑,学生还真想听听公子的看法。”“这小子能有什么看法”张康国说这么说,却也看向张子文泄气的道:“哎呀我说你小子别转悠了,过来说两句话,让恪叔指点你。”张子文便走过来指着墙上的大地图,“我宋三路大路大军西征。童贯自熙州出。”又指着北上方,“大将高永年沿京玉关一线,理论上可最快逼近西宁州,但难点在于大通河阻隔,强渡容易被对手骑兵抓住漏洞。倘若外交形势有变,西夏一但决定出兵援助青塘,那时高永年部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因湟水阻隔,童贯和刘仲武部无法及时北上驰援,高永年就很容易被人包饺子。”这些话他嘴里说出来,有些词虽怪,但足以让唐恪和张康国懵圈了,不禁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张子文接着道:“刘仲武部最低调,逼近湟水却引而不发。但这不代表刘仲武将军没能力过湟水打通潢。而是他知道此战大局在哪。”唐恪忍不住道:“大局何在”张子文在地图上划了一圈:“西北事务不是军事问题,而是童贯和高永年的督帅之争。童贯建议高永年不过大通河、陈兵京玉关一线转为防守,以做到切断西夏对青塘的援助。”“奈何童贯只是名誉总管,战区没有宣抚使,则陕西西路都统制高永年可根据自身情况用兵。而高永年认为:阉人童贯这么部署是为了独享功劳,由此,便出现了这节骨眼上的督帅之争。”听到这里,张康国冷哼道,“高永年的弹劾没错,童贯那阉人分明就是想出风头,想抢首功”张子文神色古怪了起来,“谁都喜欢功劳,换我去,换恪叔去,甚至换您去,有功劳为啥不要”“你”张康国一时语塞。张子文又道:“嫉妒心童贯真有,但不代表他的建议错误。此乃军国重事,不能因高永年是老爹心腹之将,就对军事上的安全边际视而不见。”张康国很疑惑,“你小子又怎知高永年是老夫心腹”张子文微笑道,“童贯是蔡京的人,又是皇帝亲信,还是此战名誉总管。高永年若朝中没人,他有几个脑袋敢不听童贯的,答案还用猜”张康国又捻着胡须少顷:“难道反倒要老夫抬举童贯阉货领兵已为我朝之耻,可惜官家任性谁也扭不过。童贯在那战场上不闯祸就是功劳,怎能再让他露脸立功”张子文道,“身为宰臣,这节骨眼上不能奖励人处罚人,只能奖励行为处罚行为。如果您真的关心大宋,便果断发文怒斥高永年,命其陈兵京玉关一线不可冒进。高永年部只要不冒进,哪怕军力不足,不能真的切断西夏对青塘援助,不过有陶节夫部在东线虎视眈眈的当下,西夏就多半不敢伸手了。这和差人在街上巡逻,窃贼哪怕有能力偷窃,也会低调些一样的道理。”“否则真引出西夏骑兵,高永年不论是谁的心腹都没用,您是枢密使,青塘会战若失利一定是您的脸最黑。压住高永年是帮理不帮亲的公正形象。童贯若真定鼎了青塘,其实也是大宋枢密使于国、于民、于皇的交代我以为你们知道这事的。”听到这里,唐恪被震的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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