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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评判官不悦道:“可见是扯谎,你要是方阁老之弟子,如何还以前尚书之名称之”贾清一愣,然后大喜道:“恩师入阁了真是太好了还请大人请见谅,学生二十多天前就从京城出发来此,尚不知恩师幸进之事”评判官一听,方记起方守荣升阁臣也就是半个多月前的事,贾清不知道也在情理,于是脸上的不悦消失,和声道:“方阁老的为人我素有所知,他能看重的弟子也绝不会是膏梁纨绔子弟,你既然来参见文会,就好好表现,万莫丢了方阁老的脸”他的这番话算是替贾清正名了。贾清回道:“学生遵大人教诲”第一零七章 梧桐朽枕枉相栖旁边的孙午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贾清不是寒门子弟,但是,如果说先前贾清说他老师是南京礼部尚书他还勉强可以不惧,现在人家的老师升官了,还是一升到顶,直接成了内阁辅臣,官居一品。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不忿的心态很快转化为深深地妒忌。”既然评判大人这样说了,想来是我错听了谣言不过,我见刚才贾兄面露不屑之色,莫非是对李兄对的下联不屑一顾既如此,孙某还想请教贾兄的高见”他料定贾清不可能对的出来,所以故意如此说来挤兑贾清,想让他出丑,顺便引起李云飞对贾清的不满贾清可不是懵懂无知的愣头青,一听孙午德如此一说,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对于这种典型的小人心理,贾清都懒得生气。不过,这招还是要接的,因为周围的人都盯着他呢。于是他面向评判官道:“高见不敢当,只是小子还真有点看法”评判官点头示意贾清说下去,李云飞则一直面带微笑,不置可否。“这寂寞寒窗空守寡一联本就为绝对,至今能对者凤毛麟角,李兄的下联对的很好,只是,却有两点不足。以寂寞寒窗对俊俏佳人,这是以物对人,此不妥之一也。上联说的是一位模糊的,未知的女子孤独寂寞的场景,李兄的下联也说的是女子,寓意重复且不说,而且将范围缩小至了俊俏佳人,如此,意思倒是很明了,只是未免短了上联的意境,此小子以为不妥之二也”贾清一说完,原本还一副无所谓神态的李云飞眼神瞬间凝重起来评判官道:“说的不错,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有这般见解,可见方大人是教徒有方了。”许久没说话的李云飞也开口了:“贾兄说的第一点李某在开始也想到了,只是实在没想到妥帖的法子解决,只得搁置了。倒是贾兄说的第二点,细思确实如此,李某受教了”说着微微躬身一礼。要是贾清是什么不知名的普通书生,他虽说为人谦逊,也不至于如此客气,任由别人对他的作品指指点点。但是,贾清是天下名儒方守的弟子,地位上和他相当,加上他之所言有理有据,可见是有才学的人,所以他倒也愿意平等论交。这就是读书人重读书人贾清见这个所谓的江南才子毫无桀骜之心,心中欣赏之,也连忙回了一礼。孙午眼见贾清和李云飞不但没有交恶,反而有成为朋友的趋势,倒衬的他如同一个小丑一般,心中大恨。“也不过是耍嘴皮子罢了,有本事你倒是对一个出来试试,方显得贾兄的大才”他故意在“大才”二字上加了重音,嘲讽之意十足。这下子连李云飞也不满的皱起了眉头,这个孙午德有点过了。贾清身边的人当然更是气愤,只是碍于身份、场合不好开口。杜峰上前一步,就要帮贾清说话,被贾清制止。然后就听贾清开口道:“无德兄说的是,这些都是些嘴皮子功夫而已,想来无德兄也是这个意思,不如我们以文会友,各出一下联如何”说完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接着道:“学生这里正好想出了一联,还请大人和李兄指正。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学生对下联:梧桐朽枕枉相栖”栖字,繁体为“棲”。贾清此联一出,在场凡是有点才学的人皆深思其意,有想通之人,皆露出佩服的神情。这时,李云飞突然转身对评判官躬身请求道:“还请大人将学生之前的涂鸦之作从文册上划去。”评判官懂李云飞的意思,但他还是拒绝道:“不必,此二联皆可入选。”李云飞坚持道:“大人明察,贾兄这一联,不论从对仗工整还是意境深厚程度皆非学生之前可比。枉相栖即枉想妻,将独身男子的寂寥之感表达尽致,学生冒言,此乃绝对,可名传千古学生实在不敢厚颜同列。”众人吃惊,没想到李云飞居然给这一联如此高的评价。要知道,他可是名传天下的江南四大才子,在文人一界是有一点地位的,他的话,由不得人不重视。评判官看着李云飞执着的面容,微微沉默,然后道了句:“可”后面的书记官迅速的把李云飞的一联从册上划去,添上贾清的那一联。贾清此时却没有着眼众人惊异的目光,他盯着一脸窘迫的孙午,缓声道:“在下说完了,现在无德兄可以展现大才了。”请君入瓮。李云飞回过头来,却也不发一言。他虽和孙午相熟,但此事完全由他自己挑起,后果也该由他自己承担,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孙午脸色真是难看到了极致,他原本料定贾清不可能对出下联,纵是有,也不过是儿童戏言,不值一提,自己正好可以借机打压一番,就没放在心上。谁知贾清居然真的能对出来,还得到了李云飞和评判官的认可,这真是他一时到哪里想出一联来他又没有薛蟠那样强大的心脏,敢于当众做出“绣房窜出个大马猴”这样的巅峰神作。所以,他只能窘迫的站在那里,任由别人戏谑的目光照射,心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见孙午头低的都快着地了,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甘拜下风”几个字,对于这种书生,贾清是连再多看一眼的兴趣都都没有了。转过身对评判官和李云飞告辞后,就准备离开。“贾兄暂且留步。”“何事”李云飞灿然一笑,温和的面庞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一刻,贾清认可了在门口听到的话。青衣公子果然俊逸不凡。只听他道:“贾兄想必还要在文会继续游玩,不知弟可能有幸作伴”周围的人羡慕异常,这青衣公子李云飞的眼界之高是人所共称的。如今他主动邀请贾清同游,可见是入了眼了。贾清一愣,随即也回之一个微笑,道:“荣幸之至”如此,李云飞在和评判官告辞之后,就带着他的两个随从和贾清一道,向别处而去了。没有理会孙午,以他们原本就浅薄的交情,经过今日之事,也不会再存在了。评判官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感叹道:“年轻,真好啊”第一零八章 儒教威严不容践踏江南文会堪称国朝最大的盛会之一。前来参加文会的人,包括带的随从、维持秩序的衙役等,统共不下三千人,挤满了礼部布置的会场。端的是热闹非凡贾清等人流连其间,论诗看画,悠哉游哉,倒是没有来之前所想的那么无趣。李云飞作为江南名人,所过之处,熟人遍地,只是他都表现平淡,极少有能和他说上三句话的人。至于贾清,除了同行的杜峰之外,余者一概不认识,和李云飞一起,彻底成为了陪衬。倒是李云飞对贾清表现的比较热情,两人的交谈旁人基本插不上嘴。晌午时分,贾清辞别李云飞和杜峰,出了国子监。其实礼部是在南监的食堂准备的有免费午饭的,只是贾清还有别的安排西城,一间宽大的四合院中,贾清正站在里面。“不错,够敞亮,格局也不错。”这就是贾芸花了几天时间才选到的,用来作为“迅风车马行”的总部。迅风车马行是贾清给他手底下的第一个产业起的名字。“都是按照二叔的要求办的,这处院子以前是开武馆用的,这些年武馆不景气,他们馆主就想散伙了,正巧被我碰上,就作价给买了下来。侄儿正筹划着将这里给改造一番,按照二叔的意思,这养马的地方、放车的地方、住人的地方全部都要分开。我已经从族中挑选了几个人,都是平时过的不太如意的,听我说跟着我们干每个月有不低于二两银子的酬劳,做得好以后还可以混个管事当,都争先恐后的要跟着我干呢,这几天跟着我做事也很是积极。马车我是让倪二带人去买的,现在院子里已经有十八辆了,我预计再买十几辆就可以再招些人开工了。”听完贾芸的汇报,贾清建议道:“马车现在可以去买现成的暂行用着,但你记住,不要图方便,等你将车马行带上正轨之后,就要着手定制有自己风格的马车,走在路上,要让人一眼就看出是我迅风车马行的队伍。”“是,侄儿明白”贾芸道。之后贾清又各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不妥,贾芸做事还是很妥当的,随意的勉励了贾芸几句,就打道回府了。后面的文会,他不参加。“二爷,有客人上门了。”第二天中午,和丫鬟玩了一上午牌的贾清午睡正酣,被佩凤急促的声音给叫醒。“谁啊”贾清翻了个身,不想起来,带着不满的问道。“赖总管派人来说,是二爷在监中的师兄,叫张子文。”是他啊,他来干嘛到底关系不浅,不好怠慢,贾清翻身坐起来道:“你给赖升的人说,把人迎到前厅,我随后就来。”一刻钟后,贾清在前厅中见到了张子文。“张兄前来所为何事”两人是同学,关系也不错,所以贾清也不和他客套,见了面直接问来意,一边招呼他落坐。张子文有点意外贾清的直接,重新坐下后道:“是老师让我来催你了”“祭酒大人他催我干嘛”张子文笑道:“谁叫你躲懒来着,老师见文会都快结束了,还是不见你的诗作,所以叫我来督促你”孙俯望作为北监的祭酒,来南京当然不是只为了带贾清几人下来,而是作为主评判,在后面负责审定工作呢。贾清道:“我不是作了一联吗难道祭酒大人没看见”“不够”见贾清一脸无语的望着他,张子文解释道:“老师的意思,你在诗词上天赋异禀,此次前来,若是藏拙,未免可惜,所以他老人家希望你能做诗,一为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二为给北监增添光彩”“要给北监增添光彩有两位师兄在,哪里还用得着我想必昨日的经义比试魁首张兄定是手到擒来,如此还不够吗”贾清抱怨道。确实,不说另一人了,只这张子文一人,就足以为北监添足了光彩。孙俯望来这一招,说白了,就是想压榨贾清,想看看贾清的诗才到底能让人惊讶道哪一步“话不能这么说,江南之地,文风鼎盛,我哪里就敢妄言必定夺魁了只是老师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贾兄你下场一试,这个,你看”贾清原本以为凭借昨日的出手,足够占得连对一项前三之名,算是完成了任务。谁知道不过孙俯望的意思他是不能违背的,心中郁闷了片刻,还是只得道:“还能怎么着,那就走吧。”哎,又要抄袭了张子文脸上露出笑容,站起来道:“请”南监内,人影较之昨日已经稀疏了许多。“不是吧张兄,难道你要监督我作诗之后才能罢手”会场内,贾清对一个劲催促他前往诗台的张子文抱怨道。张子文略微有点尴尬,歉意道:“这是老师的意思,还请贾兄见谅则个”孙老头还真是有意思,居然还下这种命令,往日里还以为他是个迂腐的儒生呢。眼见两人也走到了诗台处,贾清不再理会张子文,索性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了木阶,越上了诗台。他要赶紧“交作业”“是你”也许是宿命的安排,贾清一上台就听到了一句惊咦中带着愤恨的声音,还很耳熟。抬头一看,不是昨日丢尽脸面的孙午还有谁贾清觉得生活真特么有意思不理会对面的孙午,贾清先向着评判官行礼,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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