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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后渣攻从良了》TXT全集下载_23(1 / 1)

“这下总算是乖一点了。”宗政叙笑着,松了松手,却还是霸道都圈着人,细碎的从额头一路往下,钻进了他方才挣扎时弄得散开来的衣襟。……萧清和本就累得慌,睡前打了人,出了些汗,难得睡个好觉,却噩梦缠身。他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还给幼崽喂奶……第二日起来时,身边躺着的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胸口微微胀痛,他低头看去,气得直想杀人。可他现在谁也打不过……只能是看着自己敞开的衣裳里面肿起来的地方黑了脸。宗政叙回来时,寝殿中所有名贵的东西都被砸光了,那人正穿着一件他的衣裳站在那儿喂鸟。“清和,睡得如何?”笑脸相迎,迎来一记冷眼。萧清和憋了一会儿,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又不好直接诘问,只是指桑骂槐地讽刺,“没想到这九五之尊的寝殿还有蚊子呢,不要脸!”一众伺候的人瞬间变了脸色,暗暗为说话人捏了一把汗。谁料宗政叙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很高兴,好似发生了什么好事一样,含笑走过去,柔声道:“我看看,是不是肿了?”萧清和抬手就要给他一下,拳头到了半空,被他接了下来,宗政叙旁若无人地把人拽过来抱在怀里,赶在他挣扎之前说道:“清和,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家吧。”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看不到更新是不是会在心里想:“哼,女人,你又断更了。”哈哈哈哈哈哈第61章 罚跪宗政叙将消息封得死,萧清和在宫里住了三日,宗政迟都毫不知情,只道他人还在沓玉,送出去的信也音讯全无。萧清和在宗政叙的陪同下,坐着马车出了宫。当日,宫中传来消息,先皇淑妃薨了。淑妃……宗政迟的母妃。萧清和到了家门口,才听人说起,掀帘子的手顿了顿,忽视了马车一旁伸过来搀扶的手背,自己跳了下去。宗政叙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心里有些失落,面上倒半点不见尴尬。他已经渐渐习惯被清和忽视了。丞相府门外的侍卫该是新来的,见了宗政叙居然不认识,便让他们在外候着,其中一人跑去通报。另一人见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有些眼熟,便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也就是刹那的功夫,另一名身材较为高大的男人立刻挡在了他的身前。宗政叙紧皱着眉,很不满他人缠在萧清和身上的目光。“让开。”萧清和可不管那么多,冷言冷语用惯了,脱口而出时竟也自然得很。宗政叙尽管不大乐意,但萧清和开了口,他也不敢坚持,只得是让开了,侧身跟在他身后。不能再惹他厌了。丞相府宅院大,光是一个花园,若要闲逛下来,怎么也需得大半日。两人在门外等了些时间,有人出来了。萧清和只抬眸望了一眼,霎时间被温热的液体充盈了眼眶。只见他爹扶着他娘亲正快步朝着门外走来,步伐很急,一旁跟着的丫头得要小跑才能跟得上。“清和!”率先喊了他的,却是另外一个同样陪着他父母的人。白行简。宗政叙瞬间戒备了起来,正欲上前挡着,被萧清和一个眼刀杀得不敢动。只得由着他被白行简抱住。今日本就是团圆日,白行简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太占用多少时间,只不过是抱着人,轻轻拍了下肩头,便放开了。彼时丞相大人夫妇也到了跟前,不错眼地望着眼前这个除了一双眼睛,和他们儿子再无一点相似之处的人,看着看着,眼眶红了。“爹,娘……”萧清和也忍得辛苦,只开口说了两个字的功夫,扁着嘴,眼泪珠子就滚了下来。“孩儿,苦了你了。”这是萧清和第一次见他性子刚毅的娘亲流泪,一时间更加难过,难以抑制地扑过去,抱住了她,哭得昏天暗地,口中不断道歉,“娘,对不起,对不起,是儿子不孝……”鬓边已经染上白霜的女人含着泪摸他头发,“傻孩子,娘亲哪里舍得怪你。”一家人簇拥着进了屋,从哭哭啼啼到热热闹闹,宗政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外人。局外局内的另说,只要脸皮够厚,硬挤也能争得一席之地。他也跟着进了府。丞相一家终于稳定下来,在会客厅坐定,终于有暇注意到一路跟随却一言不发的宗政叙。“清和有福,承蒙护送,人既已送到,微臣也不再多作挽留,君上公务缠身,还请早些回吧。”萧夫人拉着儿子,将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摸了一遍,实在不得空,此话自然只能由一家之主萧丞相来说了。两年前,人是跟着他去的,人没了,他还险些同他人成亲,两口子心中,对他当然是怨的。“大人言重,草民即日起,已不再是国君,自是无事务繁忙一说的,此后也算享得清福了。”宗政叙一句话说得淡然,却让所有人都惊讶得半响没说话。就连全程都没看他一眼的萧清和都瞠目结舌,“什……什么?你……”宗政叙点头浅笑,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知以一介草民的身份来丞相府做客,会不会被赶出去?”白行简同样讶异万分,瞬间坐直了,“宗政叙,你最好是说笑。”“自然不是玩笑。”宗政回答着他的话,眼睛却看着萧清和,一字一句地诱哄着他,“再没有什么万人之上,也没有三宫六院,宗政叙从此只是宗政叙。”萧清和的宗政叙。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前些日子,萧清和眼中的抵触和疏离已经够明显了,他不想再招他厌烦。当朝君主不干了,这是一件多大的事儿,也是消息藏得紧,否则,这皇城内外,早就乱成一锅粥了。纸包不住火,天下人迟早是要知道的。只看如何知道罢了。丞相一家陷入了沉默。宗政叙自然地起身,深深地看了萧清和一眼,单膝跪了下去,掷地有声地道:“大人,萧夫人,宗政叙自知配不上贵府少爷,也知道自己犯过很多错,只希望如今再来悔过,能来得及。”萧清和瞠大了双目,只想赶紧将他的嘴堵上。“恳请二老,再给一次机会,将清和许给我!”“砰”的一声,前额砸在地毯上。丞相夫妇相视一眼,皆不言不语。他说自己已不再是当朝国君,这告示也还没下,谁知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他这位退不成,此刻跪在他们眼前的,就还是一国之主,且不说他们受不受得住这一跪,国君开口,谁敢不从?“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萧清和还没来得及说话,白行简气得吹胡子瞪眼,站起来在椅子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一根手指颤抖着直指一脸严肃的宗政叙,“你先前如何负的清和都忘了吗?如今清和活过来了,你还不放过他!”白行简教养良好,再难听一些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得是将自己气得发抖。宗政叙漠然抬眼,一箭射中红心,“白将军这话说得有理,是我对不住清和,但你又有多无辜?”白行简被噎住,死死瞪着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却是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是了,他哪里无辜?清和被浓烟熏瞎了眼,那火是他的人放的,清和瘸了腿 ,断了臂,失去了打小疼爱他的李伯伯……都与他脱不了干系。萧清和看着两人争吵,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又把老路重新走了一遭似的,胸口闷得上不来气,腿脚沉重,哪怕从椅子上站起来都困难。对于这两人来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兴许有些记忆都模糊了,但对于他而言,不过是睡了一觉,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历历在目,他努力不去想,不去看,却总有人将当年的事情搬到他眼前来,逼着他看,逼着他想。丞相夫妇对此事和白行简也有关是一无所知,此时也算是听了个大概。萧正宇喜欢白行简,却不知,还有此隐情!登时气得坐不住,他拍了拍夫人微微颤抖的手背,转身向一旁服侍的丫头道:“取鞭子来。”“是!”小姑娘“噔噔噔”跑走了,不时抬手拭泪。她算得上是丞相府的老人了,处了这么久,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小少爷打小和她们混在一处,关系的亲密程度自然毋容置疑,得知小少爷战死沙场时,她同样哭得站不起来,如今小少爷回来了,自是不能再让人欺负他!萧正宇起身,踱步到宗政叙跟前,附身问:“告示何时下?”宗政叙仿佛看到希望,抬起头来时,眼中情绪翻涌,立马道:“今日,今日午时!”“嗯。”萧正宇直起身,又回到萧清和身边去,“儿子,上战场打仗,不受些伤是不可能的,伤疤是男儿的荣耀,为国为家,哪怕是丢了性命,也是应该的。”萧清和点头,带着些委屈赞同道:“爹说的是。”“伤在身体上,是该,但是,让我萧正宇的宝贝儿子伤了心,怎么也要讨回来的。”萧清和扁了扁嘴,清亮的眸子里开始泛起水雾,一个字说得抖得不成样子,“爹……”“老爷,鞭子来了!”萧正宇接过家法鞭看了一眼,道:“取错了,今日不打清和。”“长着点记性,怎的这么些年了还分不清楚鞭子吗?”萧正宇不怒自威,“打外人,用不着家法鞭。”“是!”小丫头虽然挨了批,却很高兴,转身跑去小黑屋,挑了根又粗又长,鞭身遍布荆棘的来。“大人,可要让人去门口看着?等告示一出……”告示一出,宗政叙就不再是北祁的国君,一介草民,就是折在丞相府里头,也无人敢拿人问罪。“不必。”萧正宇接过去,目光硬气,道:“便是将天下人都得罪个干净,这口气,也必须出。”“北祁国君也好,白大将军也罢,尽了我这丞相府,就必须听我萧正宇的。”萧夫人也站了起来,伸手去拍的拍泪人儿萧清和的脸蛋,眼尾的纹路搅往年深刻不少,“儿子,出了这口气,就要乖一点了,无论如何,都有爹娘陪着。”萧清和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娘,委屈地哭出来。越哭越大声,他还是丞相府的小少爷,上上下下围着他转,将他捧在掌心,所有他受过的委屈,有人帮他讨回公道。宗政叙的心口,在他嚎哭的那一瞬间揪紧了。管他是不是国君,萧正宇是前朝圣上的挚友,北祁上上下下,如何也得给几分薄面,即便是不给又能如何?只不过是看了一眼,白行简主动过去,和宗政叙跪在了一起。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并排着的两个人,没有一个喊一声疼,几鞭受下来,已是大汗淋漓。白行简其实大可不必跪,他为国效力,做的事自是为国争光。但于私,他必须跪。宗政叙跪,是因为他要清和,白行简也要。这一晚,丞相府上下热闹了起来,好酒好菜铺了满桌,丫头家丁们也占了好几桌,喝酒吃肉。而在一间小少爷专属小黑屋里,跪着两个人。一个是北祁前国主,一个是白大将军。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在即~第62章 新皇“爹,小容呢?”酒足饭饱了,萧清和仰面靠在椅背上,摸着自己肚子问。萧正宇眯眼嘬一口酒,“早嫁人了,你以为能等着你?”“等也不是不可以嘛哈哈哈哈……”这晚,是最热闹的一夜。萧府失踪两年的小少爷回来了,自是热闹,外面换了天,更是热闹。告示一出,皇城沸腾,在位仅仅二载的宗政叙退位了!皇榜上说的是,宗政叙自认这两年来,无端生事,自起战乱,有愧于民,现让位于贤德两全的宗政迟。……萧清和睡了这段时日以来最满足的一觉。第二日早晨闻到了饭香才醒来。到了前厅,人都齐了。他大哥也回来了,就连嫁出去的那两个都回来了。“哥,这次你比我先回来。”萧妄尘含泪说着。一句话,说得萧清和眼睛都热了,一边走过去,嘴上还不饶人,“可不是嘛,从小到大,你哪次跑得过我?”小容也扁着嘴,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少爷……”“好了,人都齐了,吃饭吧。”萧夫人道:“大好的日子,哭什么。”一家之主动了筷,一家人欢快地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萧清和面前的碗满了,心里突然掠过一些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一时间没能抓住。等一顿饭都吃完了,才突然想起来那是什么,便问道:“爹,娘,那两人还在小黑屋里关着?”无人应答,两个妹妹一脸茫然。那两人确实还在黑屋里跪着,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萧正宇就黑了脸,筷子一放,甩袖离席。萧清和当然知道他要去哪里,怕出什么事,立刻跟了上去。……宗政叙在黑暗中待了一个晚上,白行简不停说话刺激他,却没几句入了他的耳,心无旁骛地跪着,双目紧闭,背直挺挺的立着。白行简冷嘲热讽半天,得不到回应,也就倦了,打着哈欠,淡淡地道一句,“宗政叙,你真以为跪一晚,清和就是你的了?”还没等来回应,他继续说:“且不说你先去怎么伤的人,便是萧家招婿,我也比你合格多了。”宗政叙睁开了眼,侧脸望他,言语冷漠,“白行简,管好你的嘴,你骂我可以,想骂多久就骂多久,但是,别提清和。”“清和这辈子,只会和我在一起。”白行简被他瞪得一震,而后回过神,讽笑道:“你脸皮倒是足够厚。”“你也不遑多让。”宗政叙又合上了眼,幽幽地道。“嗬,我可比不上你,不过嘛,我也不必和你一样。”白行简闭了会儿嘴,接着道:“萧丞相一向欣赏我,如果我去求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清和许给我……”宗政叙牙都咬紧了。“我确实伤害过清和,两年前,我们各为其主,许多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相信丞相也能感同身受。”一直没听到回答,白行简转头去问,“哎,宗政叙,我讲真的,你放弃吧,我跟清和想来也会很合拍,他唔……”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了一拳,睁眼便看见双眼血红,表情暴戾的宗政叙,“白行简,你给我闭嘴!”“清和谁的也不是!是我的,宗政叙的!”宗政叙骑在他身上,一拳接着一拳招呼到他的脸上,疯了一般。白行简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很快反应过来,登时怒了,一边躲闪着,嘴里含着血沫吼道:“你疯了吗?!”宗政叙恍若未闻,被他掀翻后,直接飞身一脚踢了上去。白行简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因为跪的时间长了,身手不大敏捷,还是被擦到了一些,火辣的同感瞬间席卷而来。“你要打是吧?”白行简手背狠狠蹭了一下擦破的嘴角,咬牙切齿地说:“正好,早就想收拾你了!”萧清和跟在他爹后边,门一开,就看到了里面扭打成一团两人。“你们……”“清和?!”白行简爬起来,模样狼狈。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样子,宗政叙和白行简站在丞相府紧闭的大门前,两相无言。他们被萧丞相扔出来了。“再也别让我看见你们。”这是丞相关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萧清和一直紧随其后,却一句话也没说。宗政叙紧盯着门缝,心里一片焦灼,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最后一丝缝隙合上。心心念念的清和都没有看他哪怕一眼。刚才还在说大话的白行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这厢还在气头上呢,我改日再来。”烦人精一走,这地方就只剩宗政叙一人了。他在门前站着,等着,心头期望和绝望并存,后者常常全然覆盖前者。他的思绪不由得被强行拉回两年前那日,清和突然出现那日。他和孟塘的婚期早就定了下来,孟府的下人们早已将府内府外都布置好了,大红绸缎布了满处,前来祝贺的人踏破了门槛。他心里却无一丝喜气。反而满脑子都是千里之外那个蠢笨的人,越临近成亲的日子,心头的思念就更盛几分。想那人有没有给自己写信,想他在战场会不会受伤,想他……会不会移情,和自己的皇弟出双入对……厅里权贵不少,这么大的喜事,孟家自然觉得面上有光,悉数招待下来。觥筹交错,宗政叙面带恰到好处的笑容,每一句出口的话都经过了精雕细琢,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高兴,反而觉着胸口很闷,闷到他喘不上气来。“各位好生喝着,晚生失陪片刻。”他从那个闷热的地方逃了出来,惊觉,雪下得真大。若是清和也在,倒是……雪下得很密,灰蒙蒙的天色令人看不清远处,忽地,他怔了怔,遂又摇了摇头,笑自己癔症了,树底下怎么可能站了个人,即便站了人,也不可能是远在千里的笑道歉。他出了门,踏着台阶往下走去,透气不过小半响,孟塘却已经追了出来。他便迎过去,顺口问她为何不在屋子里等。少女脸红扑扑的模样惹人怜爱,娇嗔地说: “已经弱了许多,也……想早些见到你。”宗政叙并未觉得心动,却要笑着哄人,心里第一次觉得,这般虚与委蛇终究是累人的。“叙叙!”宗政叙揽着孟塘肩膀的手猛然一顿,心头好笑,幻视也就罢了,还幻听了。不过,他还是回了头,因为,他禁不住他的清和这么唤他。那声音几乎是在颤抖。便也是这一回头,他看见了已经被风雪覆盖了的萧清和。他这树底下等了多久?是不是也同自己现在一样,望眼欲穿,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心焦如焚。宗政叙又摇了摇头,不,清和应当是更加难受的。他一个人站在雪中,远远地望着同一个方向,独自白头。“咔哒”一声,厚重的大门被打开。宗政叙的眼中瞬间燃起光亮来,却又在看清来人后黯淡下去。萧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走出来,一步步走到他跟前,说道:“公子得空的话,可否聊上几句?”“是。”宗政叙心中有不太好的预感,却也不得不接受。这指不定是他唯一的机会。丞相府门外,行人来来往往,却也不敢多作停留,只敢悄悄瞥上一眼那两人,一位是传说中的丞相夫人,虽然添了白发,却依旧是令人一眼便觉惊艳,另一位,多数人不曾见过,倒也是风度翩翩,俊逸非凡。此次谈话没有停留太久,萧夫人点到即止,转身离去。大门一关,便只剩下宗政叙一人独立。……至于亲娘跟宗政叙说了什么,萧清和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自那日之后,宗政叙再也没有在他跟前出现过。萧少爷在的时候,下人们被他折腾得苦不堪言,成天除了闯祸什么都不会,人突然没了,反倒不习惯了。这厢人终于回来了,每个人都是高兴的,但还是不习惯……萧清和还是萧清和,只是,他同以往,到底是不一样了。他不再出门沾花惹草,反倒开始琢磨起木匠活儿来,还别说,那木躺椅,制得有模有样。一到了午时,人也不出去凑热闹了,就往那椅子上一躺,一晒就是一下午。这日,丞相府来了新客,萧清和是被人捏住鼻子,呼吸不畅快了才醒过来的。一睁眼,便见了一张笑脸。“清和!我终于见到你了!”萧清和被他抱在怀里,勒得太紧,他睡得发懵的头脑反应都迟钝了,“迟……迟崽?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当皇帝了吗?“不该日理万机?”“该。”宗政迟松开他,撅了撅嘴,带着几分孩子气,“可是我不想。”萧清和看他这样子,怎么看都觉得,还是和孩子,便摸了摸他头,轻声说:“你母妃……”“嗯。”宗政迟吸了吸鼻子,眼眶发红,“清和,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我不要做什么劳什子的皇帝,我要你,要和你在一起。”萧清和一怔,随即叹了口气,“迟崽,这可是大事,容不得你张口就来。”“我不管!”宗政迟吼了一嗓子,扁了扁嘴,“皇兄让位于我,不就是想赢得清和的原谅嘛,我偏不让他如愿!”“他不是……”萧清和感到一针无力,怎么这事也要他来背锅。“他是!”宗政迟艰涩道:“清和,我也是不得已,母妃不是皇后,但她的心愿便是要和父皇同穴……”萧清和稍微一想,明白了。除了正宫皇后,其他妃嫔,没有这殊荣。祖制难违,即便是国君,也不好轻易更改。但……依宗政迟的性子,只要他坐了那位置,就一定会这样做。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快要完结啦,有可爱想要he,也有想要be的,结局自然是……暂时保密~下本是甜文:《穿成青青草原播种机》,感兴趣的小可爱收藏支持一下~mua!人设:攻别扭又暴躁x受死活不开窍感谢在2020-03-24 17:31:42~2020-03-26 11:35: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暮倾城雪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3章 be大局已定,宗政迟确是个倔强的人又如何?要让他的母妃与先皇同穴,他势必要当了这国君,目的达成了,这高堂之上的座椅同那院中放着的可不一样,不是想坐就坐,想起来就能起来的。新皇即位,事务自是繁忙的。宗政迟在萧府停留片刻,便不舍地望上萧清和一眼,叹了口气,带着一肚子委屈和其他未说出口的情绪,离去了。春日早已过去,扑面而来的热浪由夏风送达。丞相府对外称,萧夫人上了洪福寺,本意为子祈福,却猛然见得一男子,顿时心中大震,仿佛顷刻间顿悟了佛法,认为自己与之极投缘,便将人带回府上,认作义子。“这……”萧清和看着摇头晃脑编故事的小容,脑袋往躺椅上一靠,轻浮地道:“容容,想个别的理由吧,这个不合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娘看上我了。”“……少爷,你……”“你这个还不如直接跟人说,丞相夫人遇到个同名同姓的爷们儿,觉着就是她转世的儿子,一个冲动,收了个儿子。”小容盯着他看了好半响,惊道:“少爷,你不该有此等智力才是……”“……容容,你嫁得早了。”萧清和斜她一眼,悠然道:“要是当时我在,定让你嫁个乞丐。”“小容错了少爷……”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草率是真的草率,但也无人在意。丞相府的小少爷像是从来就没离开过一般,去的时候是萧清和,归来仍是萧清和。不共处时,心里总是挂念得厉害,等到都回家了,又吵得很凶。萧妄尘满打满算也就在娘家小住了五日,被夫家接走时骂骂咧咧的,只差没将拳头砸萧小少爷身上。又过了没几日,小容也回了娘家。萧清和终于清静了。清静又孤独。逝去的人儿好不容易归来了,府上的人都宠得厉害,都快连路都不让他用自己的脚走了,更无人催着他寻个差事做,他只需做回从前的萧府小少爷,白日游手好闲逛窑子,夜里偷偷摸摸翻墙回家就好。但他偏偏回不去。跋涉过一段颠沛流离又刻骨铭心的路程之后,平坦宽敞的大道反而显得苍凉了起来。也不是没有旧友来府上寻过他,只是他一想到那些个浑身都是脂粉香气的女人就心口闷,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来。在家也闷得慌,白行简那个脸皮厚的倒是来找过他,萧清和也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索性闭门不见。又在府上闷了几日,委实无聊得紧,这日,他起了个大早,趁着日头尚未探出头来,出了门。萧清和对怀耒城的熟悉程度,如同对自己的左右手一般,值得一去的地方多了去了,他却鬼使神差地来了钓月湖。人依旧很多,擦肩接踵,热闹非常。他掏出银两放在船家手心,独自登上了花船。手握着船桨敷衍地划拉了几下就累了,开始后悔,应该把那船家也带来的……萧清和朝甲板上一躺,仰面朝天,日头正好从云层中出来,晒得他脸颊发烫。他抬手挡了挡,忽然听得“噗通”一声,岸边传来惊叫。许是有人落了水。总有人会出手相救的,萧清和本不想管这桩闲事儿,入耳的呼叫声却越发嘈杂,他叹了口气,直起身来,双手用劲儿划桨,朝着湖边冒着水花的地方划过去。在水中扑腾的该是一名女子,湖水没过发间的珠花,两只纤白的手在水面上抓空。萧清和站直,正打算往湖里跳,总觉得在岸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未来得及细看,忽地又听到了一声“噗通”。这次入水的是一名男子,一下水就把头埋进湖中游过来,他没看清楚相貌。女子很快被救了起来,是萧清和伸出手去将两人拉上自己的小船的,好在落水的时间不长,除了被水呛到之外,并未受什么伤,神志也清楚,还知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能报。萧清和盘腿坐在两人对面,心里一阵后悔。方才把这女子拉上来就好了,至于这男的……让他重新游回去多好。也不至于这般尴尬。女子应到是天生丽质,湖水这么一通冲刷过后,一张白净的脸蛋竟剔透得紧,此时透着一抹粉红也十分引人心动。但被他提出告白的救命恩人却目不转睛地望着这船上另一个男人。“公子,救命之恩,实在无以为报,若如公子不嫌弃……”“嫌弃。”宗政叙冷淡地吐出两个字,也不顾女子脸上伤心的神情,续道:“姑娘,如若方便的话,请出去摇浆划船。”女子手里绞着手绢,低头咬了咬薄薄的嘴唇,“可是……”“就当谢救命之恩了。”宗政叙继续说,炽热的目光却半分不动,看得萧清和心口一颤。女子红着眼,一步三回头地出了船舱,不一会儿,船身轻轻晃了下,开始移动起来。还当真划船去了……“你居然当真叫人家女孩子去摇桨。”萧清和表示十分佩服。宗政叙并未正面答他的话,贪婪的目光完全将他缠绕,看够了才木然开口,“倒是胖了些。”“……”这是当然的,这几日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也无甚需要他操心的事情,心宽自然体胖。“你瘦,就你瘦。”萧清和白他一眼。宗政叙却笑了,“清和,去爬山吧!”萧清和摇了摇头,并不觉得两人的关系适合一同出游,“不必了,我还……”“清和。”宗政叙带着笑容打断他,言语间透露着若有若无的奇怪的感觉,“再陪我去一次。”最后一次。萧清和不做声。宗政叙当他是答应了,接着高兴起来。很快的,船靠了岸,那被救上来的女子本还想同宗政叙说些什么,不料他拉了人就走,很快将人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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