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她，漫不经心：“我知道，赚点小钱罢了。”
唐念微微心动。
·
翌日，唐念照常来校上课。
三月的天微微凉，清晨露重，唐念走进校门。
“快看，她就是唐念。”
“真人也好看！”
瞬间冒出的嘈杂声让唐念怀疑，他们是不是一直在校门口蹲守。
刚走进教学楼，忽然走过来五个人。
为首的是位女生，穿着校服，步子迈的很大，急冲冲走到唐念面前。
她比唐念矮，掐腰昂头，“你就是唐念？”
“有事？”唐念说。
她不理唐念，绕着唐念走了两圈，盯着她的脸冷哼道：“我不管你是整的还是天然的，总之别碰素素的瓷，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和素素相提并论。”
“阿玲。”后方传来好听的女声。
唐念抬眼。
来的是一位高挑的女生，皮肤很白，高马尾，穿着校服，清纯动人宛如一朵栀子花。
远远跟着唐念的其他人捂着嘴，眼底冒着兴奋的光，“林校花竟然也在。”
“啧，两大女神同框了啊。”
林素走过来，嗔了韩玲一眼，“阿玲，你怎么能这么说唐念同学，她也不知道论坛上的事，和她没关系。”
韩玲撇嘴，“她怎么不知道，说不定帖子就她发的，小白莲一朵。”
“阿玲——”林素又要嗔怪。
唐念面无表情的开口，“继续你们的表演，不要停。”
林素顿住，看向唐念，微微一笑，“你好，我是林素。”
“···所以你们找我有事？”
唐念觉得这两人实在墨迹。
一句话拐了十八个弯，永远说不到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