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改错字】第一首席·心魔，已经是符源意义上的陨落。
莫测回收了符源灵蛇，和李彦一起注视第一首席·常心魔的身体。
此时这幅遍布伤口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灵魂与意识。
紧接着，他身体的变化悄然而至。
无法支付代价，要么当场死亡，要么......变成灵偶。
这一次，莫测似乎赌赢了，第二次看到灵偶的形成过程。
第一首席·常心魔虚化的符源身影快速凝结，重新化为人形，显露了原本的真容。
他是一个头发已经脱落大半，脸上满是皱纹的老者......
而此时，随着他意识的消散，契约得到了终结，身体却是被符源缓缓地缠绕包裹.....
他残存的干枯头发渐渐有了光泽，虽然仍是一片雪白，但是，每根头发似乎都恢复了生机:
他的脸上，原本密布的褐斑在符源的作用下逐渐变淡，皮肤似是因为充血而鼓掌起来，让干瘪的皮肤恢复了不少弹性，使得他原本沟壑纵横的皱纹同样变浅。
他昏黄的眼球，也同样恢复了一丝亮色，岁月带来的浑浊渐渐变的清明，只是眼中的却没有智慧的色彩，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第一首席·心魔，从一个看上去丑陋无比的老人变成了一个帅老头。
莫测不禁感慨，变成灵偶后会获得完美容颜的神奇之处，简直堪比上一世的美颜滤镜。
看着常心魔的身体变化，李彦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我们赢了！”
说完之后，他却是忽然一凛，看向莫测：
“心魇先生，是咱们两个一起干掉他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莫测顿时哭笑不得：“不是和你说了么，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这李彦是真被吓到了。
对于莫测来说，唯一有些可惜的是，他没能拿到第一首席·心魔的蓝级源石。
变成灵偶，不会析出源石.....
而且，月影佩格·伊芙琳曾经说过，在半灵级别的后，会逐渐感受到自身能力的源石编号，这心魔可是蓝级巅峰的契约技能，如果拿到的话，就能打造一件蓝级的契约物品了。
因为复苏之戒副作用已经让第一首席·心魔的意识支离破碎，莫测用符源灵蛇读取他记忆的时候，并没有找打关于他自身符源之语的信息。
不过，莫测对此也不是很在意，他是心魇类主神级契约者，第一首席·心魔的契约能力，他以后升级同样会获得，使之成为自己的契约技能，远远要好过再浪费蓝级源石制作相应的契约物品。
莫测笑了一声，脸上忽然间变的惨白在，和李彦一样瘫坐在地上。
然后，他取出了复苏之戒的第四枚·残片，将之投入到手上旋转的三枚合·复苏之戒上。
雄厚的符源随着两者的融合，再次发出璀璨的白光，点亮了整个山峰。
一股无与伦比的修复之力涌入李彦与莫测的身体......
李彦瞬间感觉到自身枯竭的符源在快速恢复。
“这是......青级？不，甚至是蓝级的契约物品？”
莫测没有答话，仍然沐浴在温暖的白光之中，修复意识体受损的创伤。
李彦这才再次发现不对：
“心魇先生，你刚刚......一直是负伤的状态？”
“一直在负伤状态下战斗？额......还有，你符源并没有枯竭啊，你和我同样是绿级，应该差不多的......卧槽，刚才打第一首席的时候，你没出全力！”
“你一直在保留符源......心魇先生，你太奸诈了！你一直催我拼命的打，你自己倒是偷着划水。”
此时，莫测的状态在复苏之戒结合体的修复之下，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
莫测笑着摇了摇头：“超体先生，我的保留实力让他变成灵偶啊！”
“不然的话，这家伙可是操纵意识的高手，一旦发现我已经力竭，拼命留下一道两道意识体分身，以后就有可能复生！”
“我当然要把好最后一道关卡！”
李彦看向已经变成帅老头灵偶的第一首席·常心魔：
“原来如此。”
将复苏之戒·结合体收好，莫测看了看常心魔的灵偶，摸了摸下巴：
“以后，给你起名叫坏蛋吧！”
“这名字又好记，又好听......”
李彦嘴角顿时一阵抽动。
看了看第一首席的灵偶，莫测再祭出一根符源灵蛇，将意识体直接投入灵偶“坏蛋”的体内。
变成灵偶之后，常心魔的意识消失，这具灵偶如同一个灵魂的傀儡，莫测饿的意识体毫无阻隔地控制了灵偶的身体。
这种轻松操纵的感觉，甚至还要胜过操纵正常的契约者，毕竟正常的契约者本身还有着自身的意识，会对抗莫测的意识。
缺点则是......灵偶虽然体内还保留着源石，也就是原本的符源之语，但是因为契约的中断，莫测已经无法通过控制他的身体而使用其原本的契约能力。
更何况莫测只是绿级，其附身的意识体符源量更低，假设“坏蛋”仍然能够使用契约能力，莫测的意识体也没有那么多符源用于催发蓝级的技能。
此时，这“坏蛋”相当于空有一具蓝级巅峰契约者的身体而已。
莫测长长叹了口气，将吕洋从压缩空间瓷瓶中放了出来。
吕大哥立刻便看到了矗立在旁的第一首席·心魔。
“这是......”吕洋指了指“坏蛋”，诧异问道。
莫测心下一动，没有说话。
李彦见莫测没说话，同样缄口不言。
操纵着第一首席·心魔的莫测意识体却是一声厉喝：
“原东城市惩罚者队长吕洋！”
“本尊是潘多拉第一首席·常心魔！”
说话的语气，口吻，竟然是和原本的第一首席完全相同。
吕洋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双眼瞬间放大。
“第一......首席......第一首席！”
吕洋声音都有些颤抖，完全下意识地捶胸，做了一个惩罚者礼仪：
“属下，属下在！”
“属下见过第一首席！”
也难怪吕洋会战战兢兢。
虽然他原来也是省会城市的惩罚者队长，但是大陆各地的监察署也就是那么回事儿，除了驻扎九州市的第六首席·冷宣，其他的监察署只是底层员工而已。
当初，吕洋仅仅只是听闻莫测得到了第五首席苍岚器重，便跑过来与莫测攀兄弟关系，可见与潘多拉首席身份差距之大，更何况现在面前的人，可是潘多拉惩罚议会的第一人。
而且，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符源强度，更是超出了吕洋的认知，再加上刚刚莫测忽然与对方一起从压缩空间瓷瓶中出来，打成一团，此时哪还有半分怀疑。
“属下......”
吕洋还没等说完，便被“坏蛋”直接打断：
“吕洋，你可知罪？”
“你背叛我潘多拉，竟为叛徒莫测效力，你该判死罪！”
吕洋脸上的表情何其精彩。
他咽了一口唾沫，这才看相在地上坐着，不发一言的莫测和李彦，全身剧震。
莫测败了！
被第一首席·心魔制住了，现在连动弹都动弹不了。